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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口是心非与我无关

· 阅读需 8 分钟

有个朋友很是口是心非,他高中时喜欢过一个女生,很是痴情,表白好几次,女生没有直接同意,但也没有狠心拒绝,就这么尴尬的相处着,当时在同个班,抬头低头都能见到。这个朋友也没有明确的态度,依旧会给女生带她爱吃的黄焖鸡米饭,厚着脸皮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当时我们都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得帮帮他。

有人说追女生就要直接上手,不能拐弯磨脚,他信了。在最后一节晚自习下课后在教学楼下堵她,强行的要她跟他去小树林散步,当时很年少,大家喜欢一起行动,就四五个男生过去追着那女生,是帮兄弟得到爱情。那女生和她闺蜜一起走着,很无助的样子。

他追到了,但只是追到了,女生很不情愿的被他抱了起来,我们在那围观。他把女生报下了楼,女生在反抗,他一直不停的对女生说她是真的喜欢她,终于女生挣脱了,跑回了宿舍。

这样追女生当然是不行的,只会让女生反感,我只觉得按当时那个场景,好像大型犯罪现场。

最终他没有追到哪个女生,他放弃了,他又不甘心。

他开始让我们都删掉那个女生QQ,说这样的女生不好,我没删,我不太了解她,但我觉得他说的有点极端了。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还会时不时的谈起她,我真心觉得他还没有放下那个女生,他对谁都说那女生不好,但他自己却会偷偷观察她,看她有没有和其他人谈恋爱。

没多久,那女生和一个低我们一级的男生恋爱了,我朋友看不下去了,他说想把那男生打一顿,我问他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他说和他没什么关系了,但他就是看着不爽。

我终于明了,他始终没有放下她,尽管知道这是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但在他心里也已生长了很久,就算连根拔起,那个位置留下的空洞不会消失。

说他口是心非一点也不假,但这完全没有嘲笑或者看不起他,我是同情他放不下,不想他一直在这痛苦中走不出来。他不让我们加那个女生,但他自己却是加了又删,好几次了。他说他只是想听听她会说些什么,我笑了,我直接一句“你就是想加她”让他没话可说。

我想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毕竟他想干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尽管我所看到的就是这样,那也没必要说的清楚。旁观者自清,但不是当居者,又怎能体会那份复杂与苦涩呢?

多一点理解,留一点尊严,才会是最好的结局吧。

有个朋友很是口是心非,他高中时喜欢过一个女生,很是痴情,表白好几次,女生没有直接同意,但也没有狠心拒绝,就这么尴尬的相处着,当时在同个班,抬头低头都能见到。这个朋友也没有明确的态度,依旧会给女生带她爱吃的黄焖鸡米饭,厚着脸皮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当时我们都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得帮帮他。

有人说追女生就要直接上手,不能拐弯磨脚,他信了。在最后一节晚自习下课后在教学楼下堵她,强行的要她跟他去小树林散步,当时很年少,大家喜欢一起行动,就四五个男生过去追着那女生,是帮兄弟得到爱情。那女生和她闺蜜一起走着,很无助的样子。

他追到了,但只是追到了,女生很不情愿的被他抱了起来,我们在那围观。他把女生报下了楼,女生在反抗,他一直不停的对女生说她是真的喜欢她,终于女生挣脱了,跑回了宿舍。

这样追女生当然是不行的,只会让女生反感,我只觉得按当时那个场景,好像大型犯罪现场。

最终他没有追到哪个女生,他放弃了,他又不甘心。

他开始让我们都删掉那个女生QQ,说这样的女生不好,我没删,我不太了解她,但我觉得他说的有点极端了。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还会时不时的谈起她,我真心觉得他还没有放下那个女生,他对谁都说那女生不好,但他自己却会偷偷观察她,看她有没有和其他人谈恋爱。

没多久,那女生和一个低我们一级的男生恋爱了,我朋友看不下去了,他说想把那男生打一顿,我问他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他说和他没什么关系了,但他就是看着不爽。

我终于明了,他始终没有放下她,尽管知道这是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但在他心里也已生长了很久,就算连根拔起,那个位置留下的空洞不会消失。

说他口是心非一点也不假,但这完全没有嘲笑或者看不起他,我是同情他放不下,不想他一直在这痛苦中走不出来。他不让我们加那个女生,但他自己却是加了又删,好几次了。他说他只是想听听她会说些什么,我笑了,我直接一句“你就是想加她”让他没话可说。

我想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毕竟他想干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尽管我所看到的就是这样,那也没必要说的清楚。旁观者自清,但不是当居者,又怎能体会那份复杂与苦涩呢?

多一点理解,留一点尊严,才会是最好的结局吧。

是否所谓“信息茧房”才是正常的?

· 阅读需 2 分钟

是否所谓“信息茧房”才是正常的?在没有互联网的年代,人所接触的信息是有限的,也就自己那个圈子,还有家庭亲戚什么的,即便也有观念和思想上的冲突,但没那么激烈。反而现代,各种思想都随处可见,自然会有和自己完全对立的另一个极端。有时候我想:怎么会有这种傻逼?但是我也没有经历过他所经历的,不同的地域、文化、宗教、受教育程度导致互联网上充斥着偏见和攻击。尽管我认同偏听则明,听取多方观点,独立思考。不过不得不说,我还是更倾向于关注和自己立场、观点相似的内容,所以说是否回到过去那种简单的圈子才更好?

曾经听许嵩

· 阅读需 5 分钟

从初中起就一直听许嵩的歌,也听了许多,当然这几年接触的音乐比较杂,听流行乐都少了许多,不过有时候在b站刷到许嵩的经典歌曲还是会点进去听,心里跟着唱,仿佛回到那时候一人一只耳机用MP3播放的情形。

关于许嵩,人们总说他很低调,做音乐很认真。当然也有人批评他的唱功,这一点我不专业,不过从他人的评价来看,许嵩的唱功也是在逐渐进步的。

初二开始听许嵩,先是几个同学总是挂在嘴边,于是我回家用妈妈的手机搜索来听,还好许嵩的歌是免费的。我听山水之间、断桥残雪、灰色头像、城府这些歌作为启蒙,在这之前我都不怎么听歌,脑海里只有那些非常脍炙人口的凤凰传奇的歌还有当时很火的小苹果。不过这些都不是我主动去听的,所以说许嵩是我听的第一个歌手。

高中时也有几个同学非常喜欢许嵩,甚至有一个同学会唱许嵩所有的歌,我也曾在他的宿舍和他一起唱。后来上大学就不怎么听许嵩了,或许是我觉得这些歌太过幼稚?我开始听陈奕迅,虽然也是流行歌,不过风格迥然不同,我也喜欢上了粤语和那种深沉的感情。再之后开始听爵士乐、摇滚和金属乐,不同的时间、地点、情绪需要不同的曲风。至此我听音乐从以语言分类转变到以曲风分类,因为我也听过许多的热门英文歌,电子音乐,甚至小语种神曲,后来发现全是别人口中的不入流的土嗨。

再说回许嵩,在持续听他的歌的过程中,从一开始那种失恋感的情歌,到不如吃茶去的中国古风,再到违章动物这种对社会问题的思考,甚至安徒生不后悔这样反叛的rap。也让我认识到不同类型的许嵩。他的情歌无疑是很火的,毕竟是当年的三巨头之一。他的专辑作品也被反复的分析和解读,当然他是值得这么做的,许嵩很是细心,一首歌中可以有许多的隐喻和暗讽,以至于许多粉丝都不只是喜欢他的歌,还有他的观念和态度。

最近在网上找到了许嵩的博客,原站我打不开,只是找到别人整理的PDF,从06年开始的,他的博客有长有短,记录日常生活,音乐的创作,以及烦恼不快。

看他的博客,仿佛回到2006年,那时我还很小。不过还是得以窥见当时的潮流,有许嵩杀马特式的自拍照,有点矫情的文字,还有少年的愤慨,当时他才20岁左右。回想我自己的20岁仿佛匆匆而过,甚至没留下点回忆,不禁感慨啊!

他博客中也写到了七号公园,还有烟花,原来他那个时候的小孩就已经不喜欢放烟花而是玩电脑了。他写了一句“烟花都笑我们太寂寞”,这或许就是烟花笑这首歌的起源吧。我还看到了初代格罗米,他因为写歌太忙,把格罗米养在舅舅家。他还对狗弹琴,其实是弹给自己听罢。

我写这些文字很乱,想到什么写什么,只是因为看许嵩的博客而产生的感想。

算是回村感想吧

· 阅读需 10 分钟

今天是过年的最后一天,明天就去学校了,所以今天和妈妈去外婆家了。其实我是一直叫外婆外公爷爷奶奶的,我从小就在那长大的。 我的小姨也在那,她和我姨夫还有她两个孩子要去县里面,听说是给较大那个孩子转校到县里边去上学,村里学校只有十几个人,说是要让孩子去一个有竞争的地方,找了许多关系才勉强让转学,他们还有一个袋子装了一瓶白酒和一些特产,也是要送给帮她孩子上学的人。 小姨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我从小在外婆家,所以我跟她关系比较好,我上幼儿园时候她也才开始上初中,后来辍学了,离过一次婚,现在这个姨夫是个厨师,开过面馆不过又关了,现在在县里上班。我小姨则是在家看孩子,她的脾气很奇怪,在我看来总是没事找事那种,她总给小孩子喂各种吃的,吃饭时又嫌孩子吃不完。听说她在她的大孩子作业写不好时会用针扎孩子,我想应该只是一种惩罚,不过确实很吓人,我相信她能干出来这事。 去过她家几次,她总是不让孩子吃过年时候做的凉菜,说孩子胃不好,这我也能理解。她不让孩子看手机,尽管是寒假,甚至孩子凑在别人身边看一会她都要说。在我看来,她的教育方式,她的态度是有问题的。看得出来她大女儿非常怕她妈,唉,现在被接到她身边去上学,还不是住宿,又得挨不少骂。 不过我担心这个也过于杞人忧天了,她虽然有点离谱但是没那么离谱,也没到家暴这种程度。回想一下我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我爸爸没打过我,但他的脾气巨差,看什么都不顺眼,有一段时间看我在家里给我找各种事,擦窗台扫地这些。其实单纯干家务都没啥,只是他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强硬态度命令我去做,而且稍微有一点没弄干净他就生气,他不是骂,而是一把夺过扫帚,说:要你干啥啊,连个地都扫不了。我从没反驳过他,只是不说话,或许我现在孤僻的性格也与此有关吧,毕竟我上小学时在外婆家都挺开朗的。

现在一走亲戚就有人问我在哪上学之类的事情,之前我也不反感,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学校和专业的名字。不过今年由于要毕业了,所以他们的话题多了个找工作。我签了一家离家较远的公司,他们说不好,但也有亲戚说好,我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我也觉得有点不靠谱,就说打算另外找一个。 姨夫说上班了好好干,干几年争取往上爬。这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为我好的话,可是后来又说了许多求人办事,送礼之类的话。那我是有点反感的,我或许是个理想主义者,认死理,许多人说我不懂人情,家人也这么说。我觉得我这几年已经有所变化了,我承认人情社会的客观存在,也认可人脉广有好处之类的,不过说送礼,求人办事这种我还是坚持保持不屑。我想的是,假如我有个教师朋友,我把孩子给他教很正常,我或许也会说一些让他多关注下我的孩子之类的话,但这是基于我俩的朋友关系而已,我或许也会请他吃饭,给他寄点特产什么的。但是这和我求他办事不一样,我如果孩子没在他的班我也会干这些,这并不是我在低声下气巴结他,我俩是平等的朋友关系。而且假如我没有做教师的朋友,那我的孩子上学就按照正常流程走,也不需要求人走后门。 我一直认为这种行为是会令人唾弃的不齿行径,可是许多亲戚和村里人都表示羡慕,我不理解但又理解了,就像许多人看待皇上不是反对而是羡慕一样,羡慕为什么自己没有够硬的关系。 我和外公和姨夫聊了许多,我一直坚持我的观点,不做这种事情。外公谈到贪官被抓,谈到共产主义无法实现等等,姨夫说了入党才能做官之类的话。看来我们的观念间隔的蛮远的。我现在不打算说服谁,现实中哪有对错,都是作为人,只不过想在自己认知中最好的境遇过完这一生罢了。所以观念之争也不过是路线之争,无论是走什么路,终能了却此生,只要落个临了不后悔便是。

但我在回家的路上也开始反思,我内心深处觉得自己是在所谓对的道路上,可是我又无比认同这世界没有绝对的对错,是我太偏执了?还是我姨夫那个事情,因为政策上是要求按照户口就近上学,所以如果按我想的按规矩办的话,孩子只能在人数少得可怜的村小学读书,亦或是转移到自己所属的镇子上,规矩是这样的。我小时候读过的乡初中由于人少,也在几年前关闭了,许多同学去了镇上。但姨夫的理由是:我在县里上班,县里有租的房子,在镇上就没人照看了。听着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姨夫说过许多遍说我没到社会上经历这些事情,我想难道我也会成为这样的人吗?低声下气的求人办事,甚至不惜花钱贿赂,然后步步高升,从孙子摇身一变成了爷。这都是成功案例,许多人花了钱也办不了事,在我看来是傻逼,瞎折腾。现在想来,或许他们也是想用这一点钱财抄个近路,赌一把,万一成了便是众人的爷,走在路上都会被高看几眼,可是他没成,就成了人们口中的反面教材:有的人有钱但是找不到够硬的关系都没用!不过人们不唾弃他,反而同情起他来,想必如果他成了,众人便是嫉妒了。

我不喜欢走后门,走捷径。是因为我是一个喜欢将规矩的人,而且所有条条框框都白纸黑字写下,办事自然明白。我也向往一个法律健全的法治社会,不断修正和完善法律。就像我姨夫孩子上学的事情,这都是制度上可以再完善的,比如对进城农民工的一些政策,因为这也是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问题的一个特例。我不是要求法律要随便改,我理想的是,立法应顺应社会发展不断修改和完善,尽量没有含糊不清的条目,但是在执法上要严格按照法律来执行,不能有变通的机会。但是现在正相反,许多模糊的罪名,被称为口袋罪的寻衅滋事等,立法不严格就放纵了执法上的尺度,这是建设法治社会应该避免的。

回忆或是幻想

· 阅读需 11 分钟

我是在2018年的夏天认识她的,那时候她还小,我还不太成熟。

现在已经是2021年3月7日了,回想起来,时间是很快的,我都搞不懂它是怎么从我们身边悄悄溜走,顺便带走了关于我们的一切。近三年的时间,流逝的毫无感触,只是在最近开始想起,想起那段往事,那些藏在脑海中最深处的画面。尽管都像是被清扫过一样,但仍然能从中搜索出些许蛛丝马迹。

众所周知的是,人都是健忘的,总是不能记起生活中的点滴,但我开始发现,其实那些所谓被遗忘的,只是藏在某个平时触及不到的地方,等待着再次被发掘,被开启,就像古墓中的文物一般,时隔很久,也依然期待着被挖掘,期待着重见天日。他们仿佛是有生命的一般,希望被记起,又像被冷落的妃子,期盼着再次被宠幸。

关于她,我能记得大概的几次交谈,但开始的情景和后来的淡然,我却无法得到答案。我开始埋怨自己,怪自己没能留住这个心灵相通的知己。

她是个开朗的人,尽管我无法用具体的事件来说明,但我那模糊的印象让我知晓。和她交谈甚是快乐,经常会因兴起而忘却时间。她也很简单,简单的生活,没有其他人那样工于心计。

她总是早起,用劳动开始新的一天。我记得有一次,我被迫起床学习,正在和自己的困意挣扎,她打来电话,说她今天和父亲去公园的墓地除草,她说父亲教她开除草机,她已经完成了一大片。

她是个很平常的人,长相很平常,也没有什么过人的优点。我之所以对她怀念,是因为她是我心目中想成为的那种人。说她没有优点,只能说明她没有都什么特长,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生。但她对待每一件事都很认真,不会因为自己不擅长就去逃避。对于困难的事,她总是跃跃欲试,结果也不会很差。

有一次见面,她给我看她编的一条手链,很复杂。她说这叫友谊链,还教我英文的叫法。可我总学不会。后来她带走了那条手链,她说她还要再编一条,这条有点丑。到现在我也没看到她的新作品。

她是个混血,妈妈是中国人,爸爸是美国人。第一次见她就被她流利的英文发音震撼,小小的年纪,近似母语的发音。后来一直和她用中文讲话,她也偶尔教我些冷门的美国俚语,我后来都忘了。

她小我两岁,却和我聊得很对路。没有什么固定的话题,但什么都能聊得起来。我告诉她我在看《了不起的盖茨比》这本书,没想到她也很喜欢,我们聊了很多关于这个,仿佛我们是从小就认识一样。

后来,也就是她离开中国,返回美国后,我们再也没见过,唯一的联系仅是在刚巧我们都空闲时打个电话,依旧是没什么刻意的话题,很开心的聊天。

一个人的生活中突然消失了某个人,开始会不习惯,但经过那时间的软磨硬泡,终究才发现,没有了那个人生活还是一样,自然会有其他人来取代,取代那个人在生活中的位置,但心里的位置,怎能轻易被取代?

时过境迁,往事也逐渐蜕变,我也渐渐沉迷在现实中,和她的记忆,逐渐被埋藏起来,像是有一个技艺高超的小偷将这段回忆偷走,但他并没走远,只是待在身边某个角落看着你,仿佛在搞一个无聊的恶作剧一般看你是否会发现并去寻找。

我是那种比较“懒”的人,并不喜欢一路狂奔,而是会不时回头,看看自己有没有在路途中丢失什么。所以我时不时还会想起她,就像我想起小时候夏天在外婆家躺在炕边吹着屋外自然刮进来的风那样,回想我和她相遇时发生过的点滴小事,甚至会不自觉泛起笑意。

这两三年来,我想起过她很多次,但都没有去联系她(其实我换了手机后没了她的电话,用微信联系过她一次,没有等到回音),可能是我内心深处已经认为我们两个是不同世界的人,没有我她的生活也很快乐,去主动联系她反而是对她的一种打扰。因此我想起很多次也不过是自己回忆一下当时场景,毕竟往日两位少年已不再,只剩今日那位少年,不知远方的你能否记得起我,还能否忆起当时的欢乐呢?

今年三月,我在被困在琐事的烦恼之中无法摆脱,不觉又回忆起来那模糊的身影,我又一次打开了微信,她从没有发过朋友圈,在一年多之前我发的消息没收到回复后,都几乎打消了这个念头,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再有交集,但我还是往这个账号发了消息,我自己知道肯定没人回复,发这个不过是自己一种自作多情罢了。

打了个hello,再发了一句"还记得我吗?"就关了手机,之后又为琐事忙来忙去,忘掉了这件事。晚上熬到很晚,一点才准备睡觉,刚放下手机,它又亮了起来,我还纳闷谁这么晚还会给我发消息,我一想不可能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要上课,不得已早起,洗完脸想起昨晚的消息,看了看我吃了一惊,她回复我了,仅仅一个HELLO,便足以让回忆泛起波澜。我急忙回复她:

“还记得我吗?”

无回复。

过了两天,她又发来信息:“你是谁啊,不好意思不记得了。“

“我记得你啊,你曾告诉我你是个混血儿,有一半中国血统。“

她这次回复很快:“啊?“

“我说的对吗?“

“不完全对,或许只是对了一半。”

我有点莫名其秒,难道我认错人了,但这头像是她没错啊。

她接着说:“我不是混血,我是中国人,我的养父母是美国人,我五六岁就被带到了美国。”

我听着有点不可思议,觉得那可能是她以前就骗了我。我问她:“那你在几年前就是那样告诉我的呀。”

“是吗,我都不记得你.”她又一次重复她并不认识我,不像是在骗人。

难道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或许是什么原因导致她失忆了,说不定是我。不,我好好的,除了这件事,其他我都记得,而且是正确的。那就是她的问题,但她好像很无辜的样子,好像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就像陌生人那样跟她聊了几句,结束了这场对话。现在比起和她聊天更加吸引我的是这件事本身以及她这个人,仿佛我曾经清晰记得的美好记忆刚被发掘出来就模糊了,仿佛是不能见到阳光的珍贵文物,重见天日后反而遭到破坏。